“全在他。”</p>

烈九卿低声笑了出来，越笑越大声，越笑心下越是悲痛。</p>

“那我想，这一切都会如他所愿，我会忘记他，活成我自己原本的样子。”</p>

她是烈九卿，顾谦之孙，顾徽音之女，温容的……过去。</p>

她用了许久的时候去反反复复想起温容，直至手腕被她抓的血肉模糊，露出了一截白骨。</p>

这一刻，她的心怎么还是不痛呢？</p>

她明明已经到了悲痛的尽头，但温容这个名字，这个刻在骨头上的名字，怎么就……怎么就经不起来半点涟漪。</p>

她一刀刀刻在骨头上的名字，怎么可能不重要！</p>

她在身上留下了这么多的名字，怎么可能不重要！</p>

温容！</p>

你怎么可能不重要！</p>

怎么可能不重要！</p>

烈九卿缓缓闭上双眼，“老前辈，我愿意和你做这个交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