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江辰看着清虚道帝震惊的样子，笑着问道：“你的表演还能继续吗？”</p>

而钟灵打量着清虚道帝，也露出诡异的笑容。</p>

“你！”清虚道帝紧盯着钟灵：“终究还是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是我把你想得太聪明了？”</p>

钟灵淡淡的道：“你就是太聪明了，所以才利令智昏</p>

这话一出，清虚道帝立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p>

这笑声中，充满了骄狂，傲慢，而后是悲愤。</p>

好一会儿，他才忽然收敛笑容，带着阴森森的语气质问。</p>

“道芙，我刚才跟江辰所说的每一桩每一件事，哪样不是真的？”</p>

“没有我的铺路，他一介卑**人类，又岂能走到现在？”</p>

钟灵叹了一口气，扭头看向江辰：“你信他吗？”</p>

江辰耸了耸肩：“他说的是事实，我也找不出这是幻像，幻境的证据，所以没有理由不信！”</p>

“该信钟灵点了点头：“但不能全信</p>

江辰噢了一声。</p>

而清虚道帝则是脸色一沉。</p>

“不管是惊鸿大帝也好，燕飞也罢钟灵一字一字的道：“他是帮助过你，也的确为你铺过路，但更重要是，为了能更好的利用你，达到他的目的</p>

说到这里，钟灵看向江辰：“说白了吧，你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