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凡握着被挂掉的手机，嘴角隐隐地发抖。差不多过了三四分钟那么久，他才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

然后看着地上摔碎屏的手机又是三四分钟之后，突然爆发似的把办公桌上的坐机电话、电脑、书架、文件，无差别的全扫到了地上。

“乔总……”秘密听到动静过来，把门拉开一条缝往里看了一眼，没被地上摔坏的东西吓到、却被乔以凡脸上暴虐、疯狂的表情吓到了。

这个大少爷在公司的口碑一向很好，温文儒雅的、修养极好。虽然比不上二少的风采气质，却也没有二少的狂傲嚣张，其实是比二少更好打交道的一个人。

虽然他私生子的身份有些见不得光，但那也和他本人没什么关系，所以员工对他的态度也还不错。

但现在……

似乎自从二少回来后，这个大少的气质眼见着变了不少，和太太也离婚了……

这许多事情，像电影画面一样在几秒钟之内从秘书的脑袋里一闪而过，觉得这个大少现在这样又可怜又可怕。

可怜的是表现再好，被正宫一比就现原形；可怕的是私生子的成长经历，大约会自卑自负、敏感易爆。

“滚——”

“都给我滚——”

“都是些什么东西，什么人都能来踩我一脚了吗！”

“……”

办公室里乔以凡低吼的声音，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可怕得让人心惊。秘书不敢进去，直接就按他说的‘滚’了，然后去了乔子华的办公室。

一会儿后乔子华和林依都去了乔以凡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