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p>

靳司扬几乎来不及思考，攥着她的手走，绕过花园，旁边有一间狭窄的矮房，一米高，里面堆放着杂物，打开门，一股尘封多年的味道扑面而来。</p>

里面只能容纳一个人，在杂物的压迫下，呼吸格外困难。</p>

靳司扬将岑念带进去：“你先待在这里，我没让你出来，不要出来，也不要发出任何声音。”</p>

“为什么？”岑念不明所以：“这里很黑，很窄，全是杂物。”</p>

可靳司扬几乎没时间和她解释太多：“先进去，记住我说的。”</p>

岑念来不及说什么，靳司扬把门关上，杂物间彻底陷入一片黑暗。</p>

岑念望着那点光一点点变浅，直至最后消失不见，鼻子不由得一酸。</p>

司蔓来得突然，她来到时，靳司扬正好打开门，他调整呼吸，佯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连司蔓都看不出他的异样。</p>

这里的陈设多年没变，司蔓一进门，往事如同潮水般涌来，她压着胸口的窒息，一点点看着周围的一切。</p>

“妈，坐吧，你想喝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