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念不敢看他，她目光落在靳司扬锁骨处，手上的温热提醒她，他们的关系好像有些不一样了。</p>

沉思几秒，她缓缓开口，声音有点黏糊：“其实，我有一个问题。”</p>

“说说。”</p>

“靳司扬，你刚刚说，我们是可以牵手的关系，这样的关系包括，家人，朋友，或者男女朋友。”</p>

靳司扬不知道，岑念花费了多大的力气说出这番话。</p>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面团，别人怎么捏她就会变成什么样，偶尔也会有不服气或者是生气的时候，但好像没什么不同。</p>

岑念又问：“我可以问问，我们是哪一层的关系吗？”</p>

靳司扬倏地松开手，岑念余光瞥见他挣开的动作，心缓慢坠落，下一秒，那只手搭在她的头上，靳司扬慢悠悠地左晃右晃。</p>

岑念不解：“你干嘛呀？”</p>

靳司扬不冷不热地：“看看女朋友脑子是什么做的。”</p>

“嗯？”岑念睁大眼睛，那颗坠落的心，又攀向云端。</p>

“岑念，你真是个笨蛋。”靳司扬眉尾上挑，“抛开恋爱关系，是不是别的男生也可以这么牵你的手？”</p>

他再次牵上岑念的手，像是给她示范一般，仔细摩挲着岑念柔软的指节。</p>

岑念快速摇摇头：“当然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