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咽了咽口水：“除非什么？”</p>

“除非有个内姓人，领着我一起进去。”</p>

五叔殷勤道：“这简单！我领你进去呗！”</p>

五婶简直不可思议，还记得她刚嫁进来那年，提出想进去拜一拜祖宗，结果被丈夫骂得狗血淋头。</p>

如今，丈夫居然主动邀请一个外人？</p>

凭什么？</p>

然而这等“殊荣”却并未打动林书墨，他没理会五叔，只似笑非笑地看了老族长一眼。</p>

那笑里，藏着太多意味了。</p>

老族长活了大半辈子，又曾在县**工作过，觉悟自然比普通人高。</p>

只见他微微一笑：“要不这样吧，书墨是苗女的男朋友，就让苗女领他进去吧。可以吗，苗女？”</p>

苗苗一愣。</p>

五婶更是觉得天都塌了。</p>

先通意一个外姓人进去，现在又说苗苗这个女孩儿也能进？</p>

这种感觉就像……</p>

她站在远处、不敢靠近，只能遥遥信奉的那座神山，忽然有天风吹散了半山腰缭绕的云雾，露出了真面目——</p>

神山并不神圣。</p>

山也不是山，只是一座小土堆。</p>

……</p>

苗苗和林书墨对着祖宗牌位三拜三叩，最后再各自点上一炷香，插好。</p>

她第一次进来里面，忍不住四下张望，好奇打量。</p>

林书墨：“看出什么名堂了吗？”</p>

苗苗：“原来长这样……其实，也没什么稀奇。”</p>

“看吧，有些东西得到了，就不向往了。”</p>

苗苗倏地转头：“几个意思？”</p>

林书墨：“？？？”</p>

“你说东西，还是说人呢？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是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