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肖，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越来越甩手掌柜了？尤其是在无界实验室和苏雨眠的事情上，你、你现在的状态相当于完全撒手给我了呀！我也很忙的！你不好这么搞啊。”</p>

“谁让你跟苏雨眠处得来呢？我现在，也对自已有了清晰的认知，所以——和她有关的事情还是交给你来经手比较好。”</p>

“不是！你——”</p>

“那就这么定了。不许拒绝。”</p>

“……”</p>

……</p>

答辩结束的第二天，苏雨眠、何苗苗和林书墨三人结伴去了烈士陵园看望欧阳闻秋。</p>

苗苗：“老师，你以前总说我不着调，关键时刻容易掉链子。但是我跟您说哦，这次毕业答辩，我发挥超好，一点链子都没掉。小墨墨夸我超级棒，我送了他两根大苦瓜，嘻嘻！”</p>

她转头，问：“小墨墨，你有什么跟老师说的吗？”</p>

林书墨想了想，对着墓碑上的照片：“老师，我可以告状吗？苗苗欺负我，让我吃最讨厌的苦唔唔——唔唔唔——”</p>

她还强行捂我的嘴！不让我说！</p>

苗苗：“老师，您别听他的，他之前还说苦瓜营养丰富，吃了健康呢！”</p>

“我是说给你听的，不是让你用来对付我的。”</p>

“我就对付！就对付！如何呢？又能怎？”</p>

苏雨眠看着追打跑远的两人，无奈摇头。</p>

她走到墓碑前，弯腰放下一束白色雏菊：“老师，我们要毕业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我想过很多种毕业时的场景，唯独没想过的是您不在我们身边，也不在这个世界任何地方了……”</p>

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p>

苏雨眠赶紧擦掉：“对不起啊，答应过您不哭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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