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等的就是她心理防线崩溃的那一刻，到了那时候再问，估计会比现在容易的多。</p>

她的脸慢慢变得通红，就在她要张口的那一瞬间，服务生来上餐了。</p>

我也不着急，耐心地等待着布完餐，而后客气道：“大嫂先吃点东西吧，之后我们再慢慢谈。”</p>

程芳放在桌上的手收紧，嘴唇也轻咬着，看着很纠结很痛苦。</p>

我便不再多说什么，默不作声地给她倒好水，摆好餐具。</p>

其实我也没什么胃口，但到了这种时候，我总得撑起来像个样子，不然的话要拿什么筹码去套别人的话。</p>

我吃了点刺身，有点腥，于是蓦地有点反胃，要不是勉强忍住了，我真怕会在这个时候失态。</p>

我放下筷子喝了好几口水，才将将把那股子难受忍了下去。</p>

坐在我对面的程芳半点没动桌上的食物，就自己一个人低着头在那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

开始的时候我还算计着她到底什么时候能开口，到了最后干脆就不去想那么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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