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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双余就定了江都的五星级快捷酒店，朝律师开车，两个人又赶往了江都，一路风驰电掣，朝律师哼着罗大佑的歌，乌溜溜的泪眼中…看得出来，他心情极好。福特这次不仅仅是飞机了，而是宇宙飞船。

双余手拉着副驾扶手，只求一路平安，别生意没做成，车毁人亡了，朝律师出门喝了一大杯茶，尿急得很，但是比上江都的好消息，这都不算什么，服务站没下，直奔江都衙门。到了衙门，朝律师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走入江自来的办案组办公室，江自来笑了下，问道

“朝律师，来的快啊！上午才打电话，下午就见到了。”

“江捕快，总公司对咱们这第一个案子非常关心，oss都惊动了。”

这里全是假的，真正关心的其实只有朝律师以及双余。

“人呢抓着了，暂时下了大狱。这小子呢也不经吓，全交代了，产品呢是他做的，也确实和你们反应的一样，里头客户不少，算是市面上比较大的盗版产品了。但是呢，他可没赚到钱啊。”

闻言，朝律师笑容凝固，什么意思？没钱？那么上千人的客户稳定在线，居然没钱？江自来，你t的私吞了吧，朝律师有些狐疑的看了看江自来。江自来慢吞吞掏出一根烟，丢了一根给朝律师，也丢了根给双余，点燃后，他说

“我现在其实明白点他们的玩法了，他要做产品，有那么多的客户，就必须打广告，而广告商的广告费就不是一般的贵，你想知道他的产品，你肯定要用搜索网站，那么搜索网站会先收取他费用，然后搜索出来的还不是他的产品，而是这些广告商，广告商掌握了发布他们产品的平台，简单来说，你想做推广就得打广告，这小子看着赚了钱，但是为了稳定客户，他就得不停打广告。客户得知他产品的渠道又很单一，似乎成为了一种习惯。”

其实这个时候的双余与朝律师也是头一次听说这种东西，广告商？打广告？不知道古海知道这个情况么。

“所以他赚了多少钱？”

江自来吸了口烟。

“30万，他刚买了辆车，全款。一个宝马三系。”

朝律师眼珠一转，蚊子再小也是肉，低声在江自来耳边嘀咕，江自来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