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锁了眉头，她脑子复杂起来。

车厢里安静下来。

陆晨矅转头看她一眼，轻描淡写的口吻，“别往自己身上想，我不会拿自己的婚姻做交换。”

苏姜的眼睛垂了垂，没有答这一句。

回到锦尚府，已经是凌晨一点钟。

苏姜困得要死，勉强洗个冲锋澡，爬，很快就睡着了。

陆晨矅晚了一步，换了衣服过来，看到的就是一幅海棠春睡图。

苏姜呼吸均匀，睫毛安静，乌发铺陈于枕头之上。她的唇型很好看，柔软润泽，睡衣的第一颗扣子散着，露出一片白皙，以及精致的锁骨……

这其实是看熟悉的，但陆晨矅还是歪着头，默默地看一会儿。

之后他也睡去床上。

拥住她。

哪怕是熟睡当中，苏姜也会无意识地靠近他，再乖巧地窝入怀中。

这种是需要时间来打磨的，是亲密爱人之间才有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