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愿一直在小声哭，一直要去亲傅砚声。</p>

傅砚声忍得额头都是汗水，她亲他，他就亲回去。</p>

唐商序张了张嘴，点燃一根烟后，终于没忍住，“你叫什么名字？”</p>

“傅砚声，她的艺人。”</p>

“哦。”</p>

他哦了这么一声，抽了一口烟。</p>

亲嘴的声音还响在他耳边，他觉得那声音像指甲在黑板上划一样的刺耳。</p>

他想了想，还是坐进了后座，跟前面自己的助理说：“开车。”</p>

汽车缓缓开起来。</p>

后座虽然宽，但是三个人在里面，也就显得狭窄了，何况其中一个人还神志不清。</p>

傅砚声将人抱着，很有耐心的在哄。</p>

唐愿却没耐心，一抬腿，那腿就放在了唐商序的腿上。</p>

唐商序的指尖还夹着烟，腿上抖了一下，默默把自己的腿挪开了。</p>

后座被傅砚声和唐愿占据了大半的位置。</p>

唐愿磨人，一直在亲人，然后小声说：“我很不舒服，我求你了，砚声，我真的很不舒服。”</p>

她在哭，肩膀的地方还有刚刚摔出来的血迹，看起来很狼狈。</p>

傅砚声抬眸，突然看向唐商序。</p>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一个严肃中有些疑惑，一个阴沉中满是狰狞。</p>

他跟唐商序说：“你转过头去。”</p>

唐商序张了张嘴，这感觉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p>

他转头看着窗外，打了一个电话出去，让他的人把沈昼的人引开。</p>

如果是沈昼坐在他现在这个位置，肯定要杀人了。</p>

唐商序没有想杀人的心思，他就是说不上来的感觉，微妙。</p>

他索性闭着眼睛。</p>

唐商序的睫毛狠狠颤了缠，想睁开又不敢。</p>

他没这么......说不上来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