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我杀的。”黄振宁呆愣愣的说道。</p>

“什么？”程野冷笑着看向他，“说清楚点，我没听清。”</p>

黄振宁用不带任何感情的撒呀声音喃喃低语道：“是我杀的，淑娣，宋光洙，他们是我杀的......”</p>

“哼，你小子不装哑巴了？”程野站起身，推门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黄振宁，亏你读了那么多年的书，竟然用最愚蠢的方式解决问题。”</p>

跟在程野的身后，黄粱离开了审讯室，他没有去看房间内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黄振宁。有太多的疑问恒绕在黄粱的脑海中，他必须把这些事情搞清楚。</p>

一路耐着性子，直到回到程野的办公室，黄粱才说出了心中的疑问：“丫为什么突然认罪了？程野，你难道会巫术？”</p>

“放**p！”程野笑骂道，解决了一桩案子，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好，“哥哥我那是用无法辩驳的推理和证据、让黄振宁那个**不得不认罪！什么巫术，老子要是会那个，还至于混成今天这样？”</p>

“呃...好吧。”</p>

“你小子让我很失望啊，还没反应过来？”</p>

“......”咬紧牙关，黄粱摇了摇头，“没有。”</p>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你小子被称作什么‘冷面阎罗’，也不过如此嘛。”程野得意洋洋的说道。他脸上那副欠揍的表情，让黄粱几乎压抑不住用自己4码的鞋、呼在他那张56码的大脸上。</p>

“......”</p>

“你别一脸不服气的表情，哥哥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p>

“你tm住在桥上？”</p>

“——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p>

“你tm不怕齁死？”</p>

“——对前辈就应该保持尊重，懂不懂？和谁tmtm的呢？你tm想不想弄清楚黄振宁为什么突然就自首了？”</p>

“想...”</p>

“那就把嘴闭上，好好听，好好学！”程野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其实非常简单。你没注意到吗？他用来当做不在场证明的那个直播视频，反而成为了证明他就是杀害宋光洙的凶手的铁证。”</p>

“啊？”</p>

“真是犊子不可教也！”程野畅快的数落着黄粱，“他在直播视频里穿着的上衣，上面扣子一颗都不少。但是我们在宋光洙尸体的手里，却发现了一颗衣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