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这事儿真不是你做的吗？”</p>

陈凡：？？？</p>

“你怀疑我？”</p>

方玲自顾自分析道：“不过我觉得不太可能。”</p>

“你刚跟我打电话要调查黄小波的债主，总不能转头就痛下杀手吧。”</p>

“难道你是故意给我打那个电话，想让我给你做不在场证明？”</p>

电话那头方玲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尖叫一声。</p>

“天哪，如果真是这样。那你也太腹黑加心狠手辣了吧。”</p>

陈凡一脑袋黑线。</p>

“我说咱平时能不能少看点电视剧？”</p>

方玲：“真不是你？”</p>

陈凡咬牙：“不是。”</p>

方玲长舒一口气，“太好了。不是你就行。不然我还以为自己爱上了一个心狠手辣的小男人......”</p>

“哎不对啊。”</p>

方玲突然反应过来：“就算不是你做的，那现在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警方第一时间一定会怀疑是你做的啊？”</p>

方玲尖叫一声：“啊？陈凡你有麻烦了......”</p>

陈凡已经挂了电话，没时间继续废话了。</p>

一路开到俱乐部，这个点整个俱乐部已经下班，只剩下值夜班的几个保安还在巡视。</p>

门卫大爷认出陈凡，果断放行。</p>

车子刚开到办公室楼下，老冯立马跑了过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