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陈凡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p>

“见个面聊聊？”</p>

陈凡：“如果我没记错，就在三个小时前，我拒绝了。”</p>

电话那头的白半山笑笑。</p>

“知道。你很忙嘛。不过我没时间了。”</p>

“我下午的飞机，马上要去一趟欧洲，所以，这次突然赶到云海，就是想跟你见一面，好好地聊一聊。”</p>

陈凡揉了揉发胀的脑袋。</p>

“我觉得我们之间貌似没什么可聊的吧？”</p>

“你帮了青瓷，作为长辈，该有的感谢还是要有的。”</p>

“来吧，我在白云会所，青云楼。”</p>

“半个小时，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p>

见对方都把话说到这程度了，陈凡沉吟两秒。</p>

“好。”</p>

挂了电话，陈凡开门进屋，重新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之后，下楼。</p>

楼下，张顺一支香烟还没来得及抽完，见老板突然又下来了，连忙起身跑过来。</p>

“老板，要出去？”</p>

“去一趟白云会所。”</p>

“好。”</p>

车子驶出小区的时候，陈凡看到门外的马路上，白青瓷正坐在轮椅上发呆，李娅正一脸愁容地站在旁边安慰着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