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收古董的，我有几个银元你要不要？”</p>

“不要，我只要皮钱。”</p>

“皮钱也有，你上来看看啊。”</p>

我快步上楼。</p>

一楼是绿橄榄舞厅，这里晚上才热闹，中午没什么人，外界一直有个传，说早年在绿橄榄，十块钱就能摸姑娘。</p>

这传不对，是十块钱和美女跳十分钟莎莎舞，要想动手，最起码加个零，在乘以二。</p>

“你进来拿吧，在床底下，我拿不动。”</p>

我从床底下掏出来个酒坛子，坛子里全是铜钱，最起码十多斤重。</p>

“这你从地里挖出来的？”</p>

“什么挖出来的，这我家传下来的。”</p>

她说：“我太奶奶家解放前是大地主，以前有十几坛子，还有银元，我都卖了，现在就剩这一坛子了，你看看，给我多少钱。”</p>

这坛子里一大半都是传世品，我给了他八百块钱，要正常人来收，最多给她三百。</p>

“美女，像这种黄灿灿的铜钱，你知不知道谁家里多？”</p>

“呦，收古董的你嘴还挺甜的。”</p>

“呸，”她来回点着百元大钞，笑道：“你去老电影院附近找找，那里以前有好几家地主呢。”</p>

晚十点半，我一天没吃饭，脚底板都磨出了水泡，拖着疲惫的身体，背着一包铜钱回了旅馆。</p>

哗啦啦全倒在床上。</p>

灯泡照亮下，这堆铜钱反光金灿灿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