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道。”</p>

叶知秋回道。</p>

“道是什么？”</p>

苏灵毓再问。</p>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p>

“这又是什么意思？”</p>

“那得去问老子了，毕竟是他说的话。”</p>

叶知秋有些头大。</p>

这句话似乎可以理解为：“道”是无法用言语清晰地表达出来的，如果可以，就不是我们所说的“大道”，“道”的形态和概念如果可以为其命名，就不可能是“道”永恒的形态与概念。</p>

不过即便是这么理解了，依旧是很抽象的。</p>

“道，美吗？”</p>

“当然，美。”</p>

叶知秋笑道。</p>

“那我是不是道？”</p>

苏灵毓再问。</p>

“你可以是道。”</p>

叶知秋觉得万物皆为道，这个少女自然也是道。</p>

“那我美不美？”</p>

苏灵毓心中想着，没有说出来。</p>

“你是道，道却不是你。”</p>

叶知秋心中也想着，也没有说出来。</p>

“我们去吃饭吧。”</p>

片刻后，两人同时开口。</p>

都没吃饱，还论个什么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