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练师微微一笑，轻声应了。</p>

女人在没有和男人发生更亲密的关系之前，总是矜持的。</p>

一旦迈出了最关键的一步，羞涩见见会消退，却而代之的则是习惯。</p>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没被曹铄看过。</p>

甚至就连女儿家最隐秘的地方也向他打开。</p>

在他面前，还有什么羞涩可言？</p>

“等会他们就搭好帐篷，明天晚上我们就能回到寿春。”曹铄说道：“今晚早些歇着，明天无论如何也是要加快行进的。”</p>

“我坐马车，还好。”步练师说道：“倒是公子……”</p>

“还叫公子？”曹铄面带笑容纠正着。</p>

“倒是夫君。”步练师抿嘴一笑：“这么些天始终在忙着军中事务，晚上还是早些睡下……”</p>

“再早也得把正事做了。”曹铄说道：“我和你说过，以前我身子骨弱，不能让女人怀上身孕。最近已经好了，趁着赶路的这些日子，能播几次是几次。”</p>

“可能要让夫君失望了。”步练师有些歉疚的说道：“今天一早我就感到小腹微胀，好像月事要来了。”</p>

“那更不能只是躺下睡觉。”曹铄说道：“趁着月事没来，能办几次是几次。”</p>

“以前听人说夫君是个大英雄。”步练师抿嘴一笑：“哪想到也是这样的贪图美色……”</p>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世上会有男人和女人？又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交合之后才能繁衍生息？”曹铄突然问道。</p>

步练师也是读过些书，可书上并没有解释这些。</p>

疑惑的看着曹铄，她摇了摇头。</p>

“世间有天地，万物有阴阳。”曹铄说道：“天地相称、阴阳调和，万物才能生生不息长久繁衍。男人和女人就是阴阳两极，男人属阳，女人属阴。一凸一凹，凸凹相合才是圆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