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先生，又发现我的什么优点了？”曹铄说道：“还请先生明示，以后与人交流，我也好拿出来说事。”</p>

“公子擅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司马徽说道：“无论什么事，只要从公子口中说出，不管在不在理，让人听着都会觉得好像真是那样。”</p>

曹铄嘿嘿一笑：“其实胡说八道真不是我的特长，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为人敦厚老实，很少说出些让别人不认同的话。”</p>

司马徽只是摇头微笑。</p>

曹铄问道：“先生是不是不信？”</p>

“信与不信并不重要。”司马徽说道：“高位者能像公子这样洒脱，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还真是不多。”</p>

“蔡稷，你过来！”曹铄向身后喊了一声。</p>

蔡稷随即上前，到了跟前问道：“公子有什么吩咐？”</p>

“告诉先生，我是不是为人敦厚老实。”曹铄说道。</p>

“公子……”蔡稷苦着脸说道：“要我怎么说……”</p>

“实话实说？”曹铄瞪了他一眼。</p>

蔡稷一副像是才生吃了苦瓜的表情：“公子确实是敦厚老实，我见过这么多人，从没遇见过比公子还敦厚的。”</p>

“我就喜欢你说实话的认真样。”曹铄笑着说道：“去吧，没你事了。”</p>

蔡稷应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p>

他心里嘀咕着：公子不要脸的境界是又渐长了，以前说些违背良心的话，多少还会背着别人，只是私下和他们这些卫士说说。</p>

如今居然能做到当着水镜先生的面说这些根本不沾边的话，还脸不红心不跳……</p>

看着曹铄的背影，蔡稷咂吧着嘴，心里嘀咕着：什么时候要是不要脸的境界能赶上公子十成中的一成，做个将军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p>

曹铄让蔡稷当面说出违背良心的话，司马徽哈哈大笑，对他说道：“公子能与卫士如此说话，可见平日为人是极好的。”</p>

“那是当然。”曹铄正经了起来：“随我一同上阵厮杀的将士们，其实就是我的兄弟。如果我不能做到对他们和对身边的人好，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人是值得我珍惜和放在心上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