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说什么，只要孟起肯投效就是好事。”曹铄说道：“我得去一趟长安，把消息禀报给父亲。”</p>

“长兄是来投效公子，并不是投效曹公。”马岱连忙说道：“如果曹公……”</p>

“孟起是当世难得的猛将，我当然不舍把他送给父亲。”曹铄说道：“向父亲禀报，不过是告诉他，孟起已经投到我的帐下，进军西凉只要攻打韩遂就好。”</p>

“韩遂早先打算投效曹家，公子请曹公打他……”马岱有些迟疑。</p>

“早先韩遂是打算投效曹家，可现在却不会了。”曹铄淡然一笑：“他和孟起已经水火不容，孟起投了，他岂能再来？”</p>

“我不明白，韩遂也是一方豪雄，为什么公子会因为长兄而把他拒之门外？”马岱忍不住提出了疑问。</p>

“他太老了。”曹铄没有回答的太深入，站起来说道：“我得孟起可得天下，得到韩遂，我能怎么用他？何况他从开始就是想着投效父亲，既然不是打算投效我，我当然不能因为他而坐失孟起。”</p>

曹铄走到门口，招呼邓展和祝奥：“陪我去一趟长安。”</p>

跟在他身后的马岱没再多问。</p>

虽然得到的答案还不是太明确，曹铄能给他解释这么多已经不容易。</p>

离开营房，曹铄带着邓展、祝奥和一队卫士上了马背。</p>

他向一名没有随行的卫士吩咐：“传令将军们，我不在的时候务必守住潼关，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轻易打开关口。所有的事情等我回来再做打算。”</p>

卫士应了，曹铄抖了下缰绳，策马往长安去了。</p>

离开潼关，邓展回头看了一眼，向曹铄问道：“公子果真相信马孟起会来投效？”</p>

“为什么不信？”曹铄微微一笑向他问道。</p>

“可能是马孟起曾经背弃曹家，我并不是很信他。”邓展提醒：“公子还是小心些好。”</p>

“我让马腾把他接到关内，他带来的将士就地分拨。”曹铄说道：“精壮留下，不适宜随军作战的则分派到各地军户。把他的大军打散，他还能做出什么？”</p>

“公子盘算的好，就怕到时候再出了变故。”邓展回道：“马孟起毕竟是个人物，多提防些并没什么坏处。”</p>

“你说的我都记下了。”曹铄说道：“等他来了潼关，我多留心些也就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