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来这个世间，听说过的最厉害的两个角色了。</p>

“不知道，沧溟涧里的鲸只是传说中存在了，这个传说都不知道多少年了。它的年纪只怕是凤**三四倍，鲸嘛，寿命本来就是最长的。”</p>

“凤娘？”毕凡一怔：“那凤族的老祖宗是个女的？”</p>

“嗯。”灵小小哼了一声：“怎么？妖族最强者不能是女性吗？”</p>

“没有，你想哪去了。”他有些哭笑不得：“只是一直以为是男的，所以有些意外罢了。”</p>

她顿了下，忽然笑问道：“你想知道凤**大名是什么吗？”</p>

“什么？”他下意识反问。</p>

灵小小咯咯的笑着：“叫凤毅彪。坚毅的毅，彪悍的彪。”</p>

“啊，这...”毕凡苦笑一声：“这名字听起来也很男性化啊！”</p>

“所以大家都唤她凤娘，不然叫名字都会挨打的！”她笑着说，忽然气息震动了一下，整条小舟也在剧烈的颠簸着。</p>

“怎么了？”毕凡忙惊异的问。</p>

她声音也变得有些紧张起来，弱弱的道：“不好！凤娘知道我在说她坏话了，在警告我！”</p>

“不会出意外吧？”他心有余悸的道。</p>

好在小舟在一番剧烈的颠簸后终是慢慢平静下来，看来只是虚惊一场了。</p>

两人接下来也不敢在谈论这个，毕凡开始闭目养神起来。灵小小却不喜欢漫漫的前进路中只有一个人发呆，便换了个话题和他继续说话。</p>

“毕凡，你从哪里来？听凤卿尘说，你并是从其他空间过来的。”</p>

他怔了怔，笑道：“我从很远的地方来，一个叫混沌星宇的地方。”</p>

“你一个人来的吗？”她继续问。</p>

“是的。”毕凡轻声回应，脑海里不自觉的想起了混沌星宇中那些伙伴，轩辕练，郑石安，云飘雪和玉思燕等人......</p>

“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呢？”</p>

他沉默片刻道：“可以说，是为了历练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