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檀儿忐忑问道：“前辈，这样做……会有什么后遗症？”</p>

老者撩眉，“死不了。”</p>

“具体一点。”</p>

“九成会疯。”</p>

“……”曲檀儿心头一紧。</p>

会疯掉吗？</p>

这个结果，确实该怜悯……</p>

曲檀儿略为失神，慢慢盘坐了下来，良久，都维持着静坐的姿势，目光不知在看着什么，云游天外一般。</p>

幻象，有真有假的幻象。</p>

哪一处是真？哪一处又是假？</p>

曲檀儿盘坐在舍利花前，迟迟没有动作。</p>

老者冷眼旁观，等着她的抉择。</p>

……</p>

而曲檀儿内心如何挣扎，外界无人所知。</p>

在那唯一还算安全的山顶上。</p>

秦岭等人稍为木然站着，一时间，束手无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