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了，笔记本里是老局长的笔迹，学刑侦出身的向天亮，对这方面很敏感，一眼就看出来了。</p>

向天亮很快在另外两本《清河市志》里，找到了红色笔记本和黄色笔记本。</p>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p>

三个笔记本被塞进了向天亮的腰间，它们的面积和体积有点大，口袋里放不下。</p>

向天亮拿过一件戏服，仔细的将五本《清河市志》擦了一遍，以防留下自己的指纹，擦好了叠在一起，准备恢复原状。</p>

忽然，他好奇心起，拿起每一本《清河市志》，放在耳边用力摇着。</p>

有四本没有声响，只有那本《清河市志》第五卷，在摇动的时候，里面发出了轻微的响动。</p>

向天亮咦了一声，责怪自己粗心大意，刚才已经查过了的，只不过自己只查了前面几十页。</p>

他打开《清河市志》第五卷，仔细的翻过去，终于又有了新的发现。</p>

在书的中间位置，有几十页被挖空了，被挖空的地方，躺着五本银行存折。</p>

（那时候尚未有银行卡，也没有实行实名制。）</p>

向天亮没有打开银行存折，想了想，咬咬牙，先放进了自己的口袋。</p>

他决没有据为己有的念头，只不过他想把这些银行存折，当作反击于飞龙的致命武器。</p>

大功告成，该撤离了。</p>

用专业的手段，抹掉自己来过的痕迹，再用内行的目光审视了整个行动之后，向天亮回到了卧室。</p>

不料，柳清清又说梦话了。</p>

“天亮……你，你好棒……抱抱姐，抱抱……姐喜欢，喜欢你……”</p>

向天亮的脚步被定住了。</p>

“天亮，你好没良心……姐，姐待你那么好……你都不来看姐，还躲着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