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海斌的身体，在沙发上稍微晃了晃：“小向啊，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卢海斌向来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p>

“哦。”向天亮心里有数，笑着说道，“不瞒你老卢，我这个人就是这方面做得不好，因而常常会顾此失彼。”</p>

“不，你干得很漂亮。”</p>

“老卢，你想捧杀我啊。”</p>

“真心话，你干得确实好。”</p>

“呵呵……比方说呢？”</p>

卢海斌笑而不语。</p>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尽管都打着哈哈，说着谜一般的话，其实就在这酒气冲天的客厅里，</p>

卢海斌似乎有些不胜酒力了，第一次靠到了沙发背上，笑看着向天亮道：“比方说？”</p>

“对，比方说。”</p>

“请指点。”</p>

“你和我。”</p>

卢海斌笑了笑，“今晚找你来，就是谈你和我。”</p>

“愿听指教。”</p>

卢海斌在笑，向天亮却收起了笑容，心说果然是宴无好宴啊。</p>

但是，卢海斌却忽地笑问，“你认为我的酒量如何？”</p>

向天亮一怔，怎么问起酒量来了，“老卢，你的酒量么，一个字，牛。”</p>

“我平时很少喝酒。”</p>

点了点头，向天亮道：“那一点是天生的。”</p>

“嗯……那你呢？”</p>

向天亮微笑着说道：“我也是，平时很少喝酒，但酒量也不差。”</p>

“能喝多少？”</p>

“不知道。”</p>

“醉过吗“””</p>

“好象没有。”</p>

卢海斌哦了一声，举着酒瓶问道：“再来一瓶如何？”</p>

“干了？”</p>

“嗯。”</p>

向天亮略作犹豫，“老卢，你这是……”这样喝酒，他还是头一回见到。</p>

“怎么，怕了？”</p>

“倒不是怕了。”向天亮微微的笑了。</p>

卢海斌盯着向天亮道：“喝了第二瓶，咱们就说正事。”</p>

“真的？”</p>

“真的。”</p>

向天亮也举起了酒瓶。</p>

“好，干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