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向天亮赞道，“同一计策在同一环境下使用五次，还都取得了成功，太了不起了。”</p>

“现在想起来，应该是侥幸而已。”</p>

稍稍沉默了一会，向天亮又微笑起来。</p>

向天亮：“既然这样，那我要修正我的判断了。”</p>

陈玉来：“天亮，你有什么判断？”</p>

向天亮：“我先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p>

陈玉来：“你问，我现在已不可能对你有所保留，只要是我所知道的。”</p>

向天亮：“你确定只有你和刘国云知道掉包计划吗？”</p>

陈玉来：“我确定。”</p>

向天亮：“这批档案由你藏起来后，一直都很安全吗？”</p>

陈玉来：“是啊，很安全。”</p>

向天亮：“多少时间了？”</p>

陈玉来：“两年……不，快三年了。”</p>

向天亮：“在此期间，刘国云有没有主动提起过？”</p>

陈玉来：“没有，一次也没有。”</p>

向天亮：“你们就没有商量过，怎么处理和利用这批档案吗？”</p>

陈玉来：“也没有。”</p>

向天亮：“奇怪啊。”</p>

陈玉来：“奇怪什么？”</p>

向天亮：“两三年没动静，这时候却突然有事，这中间一定有事发生。”</p>

陈玉来：“你的意思是说？”</p>

向天亮：“是突发事情，而且这突发事情象催化剂，一下子促成了秘密的扩散。”</p>

陈玉来：“可是，可是是什么突发事情呢？”</p>

向天亮：“老陈，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p>

陈玉来：“什么问题？”</p>

向天亮：“你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刘国云的事？”</p>

陈玉来：“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