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办？”</p>

“明知故问。”</p>

陈瑞青说，“当然要帮，非帮不可，当然，要帮得艺术一点，平淡一点。”</p>

高永卿哎了一声，“我是说，咱们要不要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向天亮。”</p>

陈瑞青轻轻地笑了，“老高，你还想再来一次里通外国通风报信吗？”</p>

“老陈，你不想吗？”</p>

“想。”</p>

“我也想。”</p>

思索了一下，陈瑞青道：“但是，时机很重要，事情还没开始，咱们如果就样做，那会被向天亮看不起的。”</p>

高永卿说，“对，太早了也容易让老李起疑，容易暴露咱们自己。”</p>

“老高，你还有其他的想法吗？”</p>

“你说呢？”</p>

“说出来嘛。”</p>

高永卿笑道：“我也想知道，那个南北棋牌会所到底是不是向天亮开的，我也想找点向天亮的毛病，但不是为了给他找麻烦。”</p>

“好奇心会害死人的。”</p>

“老陈你一定也想。”</p>

“想归想，做归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要小心那。”</p>

“老陈，我的意思是先静观其变，看着或帮着老李，然后再在合适的时候对向天亮透露。”</p>

“好，先静观其变，咱们就这么说定了。”</p>

说到静观其变，向天亮也在静观其变。</p>

陈瑞青希望与自己建立特殊的私人关系，可谓正中向天亮的下怀。</p>

但是，向天亮并不是轻易相信人的人，对于陈瑞青的示好，他要静观其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