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笑道：“商场如战场，这是商业秘密，老黎当然不能轻易外泄了。”</p>

童一真冲着方云青说，“老方你呢，你和肖子剑眉来眼去，你们也是商业秘密吗？”</p>

方云青乐道：“老童，你用词不当，什么眉来眼去，那是形容男女勾当的用词。”</p>

“你不要转移话题。”童一真道。</p>

方云青笑着说，“老童你也不想想，我有可能做对不起天亮及大家的事吗？我老婆，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儿媳，他们都在国泰集团公司上班，我能变到哪里去啊？”</p>

童一真问道：“那你和肖子剑在一起干什么？”</p>

“当然不是商业秘密，虽然我在市公安局也分管后勤。”方云青指了指向天亮说，“我为什么接近肖子剑，天亮他应该能猜出几分来。”</p>

向天亮心里一动，“老方，你接近肖子剑，是为了调查肖子剑吗？”</p>

方云青犹豫了一下，“可以说吗？”</p>

向天亮笑了笑，“老许、老童和老黎，大家都是自己人，老兄弟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p>

点了点头，方云青问道：“天亮，你还记得肖子剑和省委老书记李文瑞的关系吗？”</p>

嗯了一声，向天亮摇着头说，“我一直怀疑，肖子剑是老书记离休前特意布下的棋子，但苦于没有证据，再说，这应该是老书记为了帮我们所作的安排，所以，我对肖子剑一直没有采取措施，因为他如果是老书记的人，那他就是咱们的人。”</p>

方云青也点着头道：“我很同意你的判断，所以，我调查他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