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青笑道：“我是个假警察，但虽然没杀过猪，总见过猪和吃过猪肉吧。”</p>

向天亮皱着眉头说，“这样一来，情况就复杂了，你们说，肖子剑是敌还是友？”</p>

许贤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还真是的，肖子剑脚踏两只船，这边连着老书记，算是咱们自己人，那边又连着李**，好象又不是咱们自己人，真要是有什么冲突，咱们还不好收拾他呢。”</p>

一直没说话的黎明微笑着说，“这就要看李**是怎么看咱们的了。”</p>

童一真问道：“天亮，我记得你曾说过，你和李**的关系很微妙，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p>

“呵呵，这个连我自己都糊涂了。”向天亮苦笑着道，“当初我恩师易祥瑞曾说过，如果遇到困难，可以去找李**，但后来我成了高玉兰副书记的人，又和老书记搭上了关系，所以，我一直没有主动接触李**，李**也一直没有见我的意思。”</p>

许贤峰笑道：“别人是有奶便是娘，巴不得有大腿可抱呢，也只有你，李**调来东江省两年了，你都不去抱一下他的大腿，多好的**人脉，让你给白白浪费了。”</p>

童一真思忖着说，“我认为，老方的调查结果很重要，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捋清省委四巨头之间的关系，以及老书记与他们的关系，然后才制订咱们对付肖子剑的策略。”</p>

黎明指了指向天亮道：“要搞清这些问题，天亮马上就可以办到。”</p>

许贤峰问，“老黎，有你说的这么容易吗？”</p>

黎明点着头微笑，“省委四巨头？高玉兰副书记不正在这里吗？”</p>

向天亮嗯了一声，“对啊，我去问问高玉兰副书记，不就什么都明白了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