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达明道：“据向天亮说，这个南北棋牌会所，是市发展银行行长蒋玉瑛、国泰集团公司总经理助理张小雅、市第一人民医院院长章含，和市第一人民医院外科主任贾惠兰等四个人合伙办的。”</p>

肖子剑笑了笑，“向天亮说话，一惯是七句假的一句真的，还有两句真假难分，他的话你也相信？”</p>

“我也不相信，但他就是这么说的。”成达明笑道。</p>

肖子剑道：“当然，向天亮与这个南北棋牌会所不可能没有关系，南北棋牌会所的房子是南北茶楼的，南北棋牌会所的四个合伙人都住在百花楼，所以，蒋玉瑛、张小雅、章含和贾惠兰，只不过是站在台前的人，幕后人必定是向天亮，我听说昨天，百花楼里的人，除了陈美兰是全体出动，连杨碧巧都去了。”</p>

成达明说，“这个南北棋牌会所刚开业，现在还看不出它有什么实际作用。”</p>

陈品辉说，“我也认为，咱们应该不动声色，继续参与，继续观察，或许，咱们也可以利用这个南北棋牌会所呢。”</p>

“品辉，你这个想法不错。”肖子剑赞道。</p>

成达明心道，这个陈品辉多事，找向天亮的麻烦，还不如找死。</p>

肖子剑冲着陈品辉摆了摆手。</p>

陈品辉会意，冲着成达明点点头，悄悄地退出了办公室。</p>

沉默了一会。</p>

肖子剑：“你和他说了？”</p>

成达明：“说了，摊牌。”</p>

肖子剑：“什么反应？”</p>

成达明：“他应该早就知道了你的事，所以是很正常的反应。”</p>

肖子剑：“当然，他的情报工作比我们厉害。”</p>

成达明：“但是，他也有两点意外。”</p>

肖子剑：“什么？”</p>

成达明：“一，他以为我没这么快知道，你会晚一点告诉我。”</p>

肖子剑：“嗯，那是他以为。”</p>

成达明：“二，他没想到我会这么快找他，而且是毫无保留。”</p>

肖子剑：“这也算是出其不意吧。”</p>

成达明：“总之，人家早有思想准备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