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也警告你，你如果和老狐狸肖子剑乘同一条船，我非搞你不可。”</p>

余胜春笑着问道：“天亮，我发现你很怵肖子剑，这是为什么啊？”</p>

“不是怵，是恨。”向天亮一板一眼地说，“他是我的叛徒，你是知道的，叛徒是最可恨的人。”</p>

“就象许西平恨陈瑞青？”</p>

“可以相提并论。”</p>

“也是，我都经常感到奇怪你为什么没有收拾他。”</p>

向天亮恨恨地道：“怎么不想收拾他，可老狐狸好歹是个清官，我无从下手啊。”</p>

余胜春笑着说，“你还帮他儿子调动过工作。”</p>

“那是小事，另当别论。”向天亮摇着头道，“关键的是，他最早是根据老书记李文瑞的特别指示，假装背叛我的，没想到现在他弄假成真，摇身一变成了李书群**的人，你说他可恨不可恨，你说老书记李文瑞会怎么想？”</p>

“哦……天亮，你说的是真的？”</p>

“哼，少来这一套，以你的能耐，你不可能没有听到过这方面的传说。”</p>

“嗯，我还真的听说过这方面的传说。”</p>

“我就不信你没有自己的正确判断。”</p>

余胜春思忖着说，“老实讲，我开始对这个传说是不相信的，老书记李文瑞让肖子剑扮演限制你们的角色，这有点匪夷所思，后来我逐渐相信，并理解了老书记李文瑞的良苦用心，总之，我现在不得不相信传说是真的。”</p>

向天亮轻叹一声，“恐怕老书记也没有想到，肖子剑会假戏真做，乘机搭上了另一条大船。”</p>

“天亮，你能再确认一下吗？”</p>

“确认什么？”</p>

“传说是真的？”</p>

“当然。”</p>

余胜春脸色一凝，他忽地沉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