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群先的电话来得正好，他找的不是罗正信，而是向天亮。</p>

副市长有事相召，向天亮当然要去。</p>

办公室外间，秘书郭正浦正等着向天亮，凑上来低声说，“天亮，领导有事。”</p>

向天亮好奇地问，“正浦，你什么意思？是你家领导有事，还是你家领导找我有事？”</p>

“既是有事，又是找你有事。”郭正浦微笑着说，“跟了领导快三年了，多少总有些了解么。”</p>

“哎，你快给我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向天亮更好奇了。</p>

郭正浦说，“第一，领导今天拒见他人，非常反常，第二，领导没吃早饭，这是非常非常少见的，第三，领导今天一脸惨白，这种现象通常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出大事了，就象两年前是化工厂发生火灾时一样……”</p>

向天亮咦了一声，“既然拒见他人，那我还是走的好。”</p>

郭正浦忙道：“哎，领导有过特别嘱咐，你不在他人之列，快请进，快请进。”</p>

呵呵一乐，又冲郭正浦挤眉弄眼后，向天亮才推门而进。</p>

徐群先的脸果然很白，白得吓人，向天亮还是第一次看到，与罗正信紧张时胖脸涨得通红刚好相反。</p>

向天亮心里直乐，这老实人有事，芝麻也能当成大西瓜。</p>

坐下后，向天亮不等徐群先开口，就冲着他摆起了手。</p>

“老徐，先说点题外话，给你提一个小建议。”</p>

“什么建议，你说。”徐群先显得无精打采的。</p>

向天亮伸手指了指外间，“秘书不能留在身边太久，不然的话，秘书比老婆还了解自己，那就不大好玩了。”</p>

徐群先脸色一紧，‘怎么，正浦有什么问题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