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笑道：“没问题，没问题，我说老包，你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好，无牵无挂地在国内混，你的腰板就硬，你的胆子就大多了。”</p>

包国银瞅着向天亮问，“你怎么样？”</p>

向天亮笑着说，“还那样，山高皇帝远，至少比你活得自在。”</p>

包国银坏笑着问，“我送给你的那几十个外国妞，恐怕早被你吃光了吧？”</p>

“吃个屁啊。”向天亮不好意思地说，“她们也太小了，才十三四岁，这不是造孽么，我把她们收养到福利院了，现在有了合法身份，正在学校里读书呢。”</p>

“你小子，真是不懂享受，嫩花吃起来才有味嘛。”顿了顿，包国银问道，“你突然来京城干什么？老师在电话里没说啊。”</p>

向天亮说，“我要见张桥山张老爷子。”</p>

“他老人家不是你亲外公吗？”</p>

“我已经很久没联系他老人家了。”</p>

“你小子可真行。”</p>

“帮我联系上他，马上，尽快。”</p>

“老师让我帮你办的就是这个事？”</p>

“怎么，不行吗？”</p>

“不是，我是不明白，要见张老爷子，咱们老师应该比我容易一百倍。”</p>

向天亮斜了包国银一眼，“亏你还是京城的包打听，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啊。”</p>

包国银楞了楞，随即噢了一声，“你见张老爷子是要悄悄的，秘密的，老师不便出面，我最好也不要出面，你的行踪也不能暴露。”</p>

向天亮笑了，“瞧，你还是很聪明的嘛。”</p>

包国银陪着小心问，“哎，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要见张老爷子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