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莉说，“根据以往的经验，你说，没有问题，你不说，就一定有问题。”</p>

张丽红说，“你说了，我们替你保密，你不说，我们反而要向美兰姐汇报。”</p>

向天亮摇着头笑道：“你们能保密的话，我妈养的公鸡都会下蛋了。”</p>

林霞微笑着说，“你看看我们四个，我们都是能保密的人。”</p>

这倒也是，李亚娟，林霞，莫小莉，张丽红，相对于百花楼里其他的女人来说，这四位的嘴都比较严。</p>

而且在百花楼里，李亚娟、林霞、莫小莉和张丽红走得比较近，有点臭味相投的意思。</p>

“你们，你们真能替我保密？”</p>

莫小莉说，“肯定的，必须的的。”</p>

“保证连美兰姐和小雅姐也不告诉？”</p>

林霞说，“保证，你就放一百个心吧。”</p>

顿了顿，向天亮有些好奇地问，“那你们说说，你们是怎么看出来我有计划的呢？”</p>

李亚娟笑道：“你自己说的呀，你胸有成竹地说，‘我已经有了初步的行动计划，我的首要目标，正是许西平和肖子剑’。”</p>

向天亮笑着说，“那你们又怎么如此感兴趣呢？”</p>

林霞笑道：“这要怪你自己，是你的表情出卖了你自己。”</p>

“我的什么表情啊？”</p>

张丽红笑道：“当然了，主要也是你对我们毫不设防，再加上我们对你的长期观察。”</p>

莫小莉笑道：“你的有些表情已经成了习惯，它们都有特殊的含义，而你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p>

向天亮更加好奇了，“那你们快说来听听，你们不说，我坚决不坦白交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