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人为，事在人为嘛。”向天亮固执道。</p>

谭俊又是沉默，但在向天亮看来，谭俊这是在犹豫。</p>

过了好久，谭俊才启口道：“天亮，听说你和清河市委副书记周平很有私交？”</p>

向天亮笑道：“什么听说，你这分明是装傻，周平的前儿媳方妮就在我百花楼里，你用脚后跟都能想到我和周平的关系。”</p>

“我真的是听说，也是听陈书记说的。”顿了顿，谭俊说道，“你去找周平副书记，也许他会告诉你，你如何才能搞定老余，让老余主动放弃孔美妮。”</p>

“真，真的？”</p>

“你看我象在开玩笑吗？”</p>

“周平真的有办法？”</p>

“也许有，也许没有。”</p>

“这不是废话么。”</p>

“我觉得能，但不一定真能。”</p>

向天亮起身道：“我马上去清河找周平。”</p>

“哎，别忘了你的工作。”谭俊冲着向天亮的背影喊道。</p>

向天亮头也不回，“我的工作让领导你亲自代劳吧。”</p>

去清河市，当然要带上方妮。</p>

恰好柳清清和李亚娟闲着，听说去清河市，自然要跟着去了。</p>

向天亮开车，一行四人直奔清河。</p>

柳清清说，“依谭俊市长的话分析，周平副书记很可能掌握着余胜春的什么秘密。”</p>

李亚娟说，“以我看，余胜春的这个什么秘密，谭俊市长应该也知道，而谭俊市长不说，无非是两个原因，一是知道得不多，二是不想出卖作为他老上级的余胜春。”</p>

“你们两位都说得很对。”向天亮瞥了副驾座上的方妮一眼，笑着问道，“方妮姐，你也许知道一些吧？”</p>

方妮道：“奇谈怪论，我怎么会知道余胜春副书记的什么秘密，要是知道，我肯定早就向你汇报了。”</p>

向天亮咧着嘴坏笑，“你一定知道，你肯定知道。”</p>

方妮说，“我真不知道，你可别冤枉我呀。”</p>

柳清清说，“就是，方妮在清河市时不过是电视台的主持人，她怎么会知道余胜春的什么秘密呢？”</p>

向天亮说，“按照常理推断，方妮姐应该是知道的啊。”</p>

李亚娟笑了，“方妮，人家以为你藏着掖着，正在诈你呢。”</p>

柳清清道：“天亮你快说，方妮为什么一定会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