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谭你就是第二个啊。”</p>

谭俊松了口气，在这一点上他绝对相信向天亮，这小子办事有分寸，会讲究，也要面子，自己人搞自己人的小动作，他不至于闹到台面上去。</p>

“陈书记怎么说？”</p>

“陈书记没说什么。”</p>

“没说什么？”</p>

“陈书记让我交给你，但确实没说什么。”</p>

沉吟着，谭俊微笑道：“天亮，你认为陈书记是什么意思呢？”</p>

“嗯……”向天亮故弄玄虚，“我也不知道陈书记是什么意思，但我猜吧，陈书记一定认为老蔡和老汪是你的人。”</p>

“我的人？”谭俊心里哼道，你小子装蒜，陈美兰与你粘得那么紧，她的意思不就是你的意思么。</p>

向天亮也开始微笑，“老蔡和老汪是你的人，大家都这么认为。”</p>

“所以呢？”</p>

“打狗看主人嘛。”</p>

“天亮，说话不要这么难听。”</p>

“话粗理不粗，呵呵，话粗理不粗。”</p>

稍作停顿，谭俊说，“这个蔡春风，这个汪鹏，怎么能干这种事呢。”</p>

向天亮咧嘴一乐，“其实也没什么，男人嘛，这不算不正常吧。”</p>

谭俊瞥了向天亮一眼，“你认为这很正常？”</p>

“很正常，非常正常。”向天亮坏笑道，“我身边有陈书记，现在还有孔美妮，老谭你也不差，除了曾经拥有孔美妮，你还有其他女人，所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老蔡和老汪偶尔玩几个女人，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开放开放，上面要开放，下面也得开放，不然怎么叫全面开放呢。”</p>

谭俊说，“你说得对，但问题不在这里。”</p>

向天亮说，“问题在哪里？”</p>

谭俊说，“这个蔡春风，这个汪鹏，亏他们还是老警察，也太不小心了。”</p>

向天亮说，“是太不小心了，出去玩女人，也得找个安全可靠的地方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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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俊说，“就是，现在是非常时期，有心人太多。”</p>

向天亮说，“对对，有心人太多。”</p>

谭俊说，“君子好办，小人难忘。”</p>

向天亮说，“老谭你说得太对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这古人说的话实在是太对了。”</p>

谭俊说，“天亮，你看过这些照片了吗？”</p>

向天亮说，“算是看过了吧。”</p>

谭俊说，“你有什么发现？”</p>

向天亮说，“发现？没什么发现啊。”</p>

谭俊说，“我觉得，蔡春风和汪鹏是被人给设计了。”</p>

向天亮说，“这个啊，有可能，很有可能，不是被人设计，怎么会被人拍了照片呢。”</p>

谭俊说，“那你说会是谁干的呢？”</p>

向天亮说，“老谭你分析会是谁干的呢？”</p>

谭俊说，“我不知道。”</p>

向天亮说，“我也不知道。”</p>

两个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