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干姐姐吗？”</p>

“嘿嘿，干姐姐兼老婆。”</p>

“还有吗？”</p>

“大老婆，大管家，女王，王中王。”</p>

“还有吗？”</p>

“还有……孩子**，您老人家不是有个大胖外孙么。”</p>

“哼，这还差不多。”</p>

柳清清走过来，把柳清河拉到沙上坐下，“爸，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德性，就不要难为他了。”</p>

柳清河笑道：“就他的德性，出门带着一串女人，我能难为得他了吗。”</p>

向天亮说，“您老人家有完没完啊，我是来办事的，不是来听你数落的。”</p>

“咦，你还真拽起来了么。”柳清河问柳清清，“丫头，他有没有欺负你？”</p>

“爸，你说呢？”</p>

“我看他会欺负你。”</p>

“他敢。”</p>

“丫头，你就是嘴硬。”</p>

“真的，我欺负他还来不及呢。”</p>

“傻丫头，你还帮着他说话。”</p>

“嘻嘻，真的。”柳清清笑着说道，“真的，我们很多人团结起来，他不敢欺负我，这不，象四个人跟着他，他想干坏事也干不了。”</p>

“是么，真是这样的吗？”柳清河问李亚娟、夏柳和方妮。</p>

李亚娟、夏柳和方妮一齐点头，李亚娟说，“柳叔您放心，天亮的表现比以前好多了。”</p>

又哼了一声，柳清河问道，“天亮，你跟我要清河市戏曲界的资料有什么用啊？”</p>

“有用，特别有用。”向天亮道，“但是，做什么用您别问，老爷子，我知道您老人家正在写一本书，写一本关于清河市戏曲界的书，清河市戏曲界这些年的人物资料您这里都有，我借用一下，一个星期以后还给您。”</p>

“没问题，但是你可别给我搞丢了。”柳清河当然爽快，“说到清河市戏曲界，别的我不敢保证，那些相对比较有名的人物，我这里应该都能找到。”</p>

向天亮问，“老爷子，您的书里大概有多少人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