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治国说，“对不起，反正，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呗。”</p>

向天亮说，“我有点糊涂了。”</p>

张治国说，“总之，只有你在陈美兰书记面前说话管用。”</p>

向天亮说，“可形势明摆着，非A即B。”</p>

张治国说，“什么形势，什么叫非A即B？”</p>

向天亮说，“你看啊，四个区委书记原地不动，这是变不了的，滨海区区长成达明也不能动。”</p>

张治国说，“我只知道，变化就在我与东海区区长马腾和北碚区区长白沙洲三个人之间。”</p>

向天亮说，“还有一条，你不能去北碚区与单可信搭伙，白沙洲不能来南河区与乔玉良搭伙，因为你与单可信是一伙的，白沙洲与乔玉良也是一伙的，不能让你们同流合污。”</p>

张治国说，“因此，不是我与东海区区长马腾对调，就是白沙洲与东海区区长马腾对调，形势明摆着，非A即B。”</p>

向天亮说，“对，就这么一回事，而你找我的目的，无非是你想与东海区区长马腾对调，因为你不想与乔玉良搭伙了。”</p>

张治国说，“知我者，天亮也。”</p>

向天亮说，“废话。”</p>

张治国说，“帮忙不？”</p>

向天亮说，“帮，不帮？”</p>

张治国说，“你废话。”</p>

向天亮说，“可以，可以考虑。”</p>

张治国说，“好，我就当你同意了啊。”</p>

向天亮说，“行，我帮你向陈美兰书记说说。”</p>

张治国说，“多少百分比？”</p>

向天亮说，“百分之九十九吧。”</p>

张治国说，“太少，太少了。”</p>

向天亮说，“百分之九十九点一。”</p>

张治国说，“天亮你太抠了，我要百分之百。”</p>

向天亮说，“老张，这世上本来就没有百分之百的事情。”</p>

张治国说，“好吧，百分之九十九的点九九九。”</p>

向天亮说，“也行，但我这人是无利不起早，我不能白帮你的忙。”</p>

张治国说，“你说，我早就准备大出血了，只要是我有的，你尽管拿去好了。”</p>

顿了顿，向天亮道：“老张，我不要别的，你就跟我说说你的老朋友单可信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