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剑南表情极其痛苦，“天亮……”</p>

向天亮顿觉不妙，他噌地站了起来，“老肖，我送你去医院。”</p>

“不……不用了。”肖剑南推开两边的余中豪和邵三河，仍然望着向天亮，“我说过，我，我欠你一条命，我，我是来还债的……”</p>

向天亮大声骂道：“他x的，你不欠我的。”</p>

一边骂着，向天亮一边冲过去抱住了肖剑南，“老肖，坚持一下，咱们立即去医院”</p>

“晚……晚了。”肖剑南的嘴角流出了鲜血，身体向下滑去，“天，天亮，认识你真，真好，答应我……帮我，帮我把儿子养大……”</p>

向天亮抱着肖剑南，眼泪夺眶而出，“老肖，你傻啊。”</p>

“答，答应我。”</p>

“我答应你。”</p>

“算，算我欠你的，下辈子，下辈子还，还你。”</p>

“老肖。”</p>

“告诉，告诉我儿子……”</p>

“什么？”</p>

“不，不要，不要当，当警察。”</p>

“我记住了，我一定转告。”</p>

“你，你**的……”</p>

“你也是**的。”</p>

“狗，**的。”</p>

“**的。”</p>

“狗……”</p>

肖剑南脸上惨笑，看着向天亮，两眼睁得大大的。</p>

邵三河伸手在肖剑南的鼻孔处探了探，一脸黯然地冲着向天亮摇了摇头，“他事先服了毒，咱们救不了他。”</p>

向天亮伸出右掌，在肖剑南脸上抹了一下，肖剑南终于闭上了双眼。</p>

接着，向天亮脱下外套，盖住了肖剑南的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