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之际，五点不到的帝都已经迎来了夜幕。</p>

林凡站在后花园的护栏边，遥望着远处帝都城区的璀璨灯火，目光深邃，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波澜。</p>

“林先生！”</p>

夏栀来到他身后。</p>

林凡颔首道：“都走了吗？”</p>

“文少他们都离开了。只是......”</p>

说到一半夏栀却是又停了下来，欲又止。</p>

林凡却明白般道：“不理解我的做法？”</p>

夏栀怔了下点头：“我的确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这些东西不让部府去操控。他们推广起来必然是比我们自身去推广要更快，也更全面的。”</p>

“听说过屠龙术吗？”</p>

不知道林凡怎么突然问这个，夏栀回道：“自然听过。”</p>

林凡说道：“我要推广的这一切虽然不算是传统意义上的屠龙术，却也是一种另类的屠龙术。所以你觉得有人会把威胁自己的东西推广下去吗？”</p>

夏栀回道：“自然不会。他们只会让他们可以掌控的人去获得这些知识，然后为他们所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