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大师被他突如其来的训斥惊得一脸懵然，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怎么了？”</p>

“那些古代文字不是你纹刻上的吗？”亚历山大质问道，接着，他将目光转向我，神情中满是惊骇：“我实在没想到，你竟然承载住了数目如此庞大的古代文字的加持，却没有爆体而亡？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是真的！”</p>

“其实”我挠了挠头，澄清道：“您误会我义父了。”</p>

“哦？”亚历山大一怔。</p>

“这些古代文字，并不是义父纹刻上去的，而是天生的。”</p>

“天、天生的？”亚历山大差点咬了舌头，幸好他是记忆体影像，不然就出丑了。</p>

“如假包换”我道。</p>

说罢，我大步走上高台，将手臂展示给亚历山大看。</p>

虽然触碰不到，但亚历山大依旧伸出双手，沿着我的手臂反复摩挲。</p>

摩挲的过程中，他神情怪异，目光复杂，脸上既有对神秘事物的恐惧，又有无法遏制的贪欲本能，还有斑斑点点理性的光辉。</p>

许久之后，他收回手，长叹口气，道：“我儿时曾有耳闻，是有天生携带古代文字的人类出现过，但具体情况我就不得而知了。”</p>

“那您是从谁那儿听说的？”我追问道。</p>

“嗯”亚历山大思考了会儿，道：“是从我祖父那些听说的，不过我祖父也是听他祖父讲起的。”</p>

原来是这么个关系，那就算我把菲蕾德·鲁伯特的残骸搜集完整，再将他复活过来，也照样搞不清楚我左臂的情况。</p>

......算了，这都是命，有些事情，或许搞不清楚更让人感到安心。</p>

我的秘密，并没有让亚历山大回心转意，但我的诚意，却让亚历山大不再坚定地拒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