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常宁这样的人。</p>

洛商司眼眸微动，视线落在窗外，看着窗外浓浓夜色：“没有。”</p>

祁正右还以为这人真的进展神速，把常宁给拿下了，他心里都忍不住激动期待起来。</p>

却没想到，并没有。</p>

他很是一通失望。</p>

不过，很快的，他脑子里一瞬便闪过一道精光，说道：“要不我直接帮你一把？”</p>

“直接从半山腰到山顶？”</p>

说着，他便又兴奋了。</p>

有些事儿，先做何尝不可？</p>

洛商司眸中落了外面浓浓的夜，书房里的灯火都似黯淡了不少。</p>

但随着祁正右的话落进耳里，他收回目光，眸中灯火在这一刻驱散了里面的浓郁暗夜。</p>

他说：“不用。”</p>

祁正右听见这回应，顿时就哈哈哈大笑起来。</p>

显然，洛商司这样回答他一定都不意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