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看着洛商司，把今夜和温为笙的谈话归于这两句话直接说出，告诉他。</p>

既然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即便只是协议，那么，她还是要告诉他。</p>

让他知道。</p>

他有权利知道。</p>

“嗯。”</p>

低沉的单音节，没有任何起伏，不怒不喜，一切如常。</p>

和刚刚一般。</p>

常宁看着这一直注视她的人，他眸中是她熟悉的平静无波，这平静无波把他诸多的心绪都埋在深处，常人轻易不能探知。</p>

包括她。</p>

常宁继续说：“你有什么想法，或者话，你也可以说。”</p>

洛商司凝着她，她眼睛清亮，清亮的没有一丝杂质，里面的所有心绪都落进他眼眸。</p>

坦诚，直接，不隐瞒，不藏匿。</p>

是如何，便是如何。</p>

张唇。_k</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