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和昨日清晨醒来时很像。</p>

但现在，这感觉更清晰，更深刻，比昨日更严重。</p>

蹙眉，眼中浮起思忖，然后许久，常宁撑着床费力的坐起来。</p>

只是，随着她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下，露出她整个落满痕迹的身子。</p>

常宁感觉到凉意，低头，僵住。</p>

下一刻，她立刻抓起被子把自己裹住。</p>

裹的严严实实。</p>

心跳没了节奏，呼吸也乱了。</p>

常宁抓紧被子，脸通红的看四周。</p>

房间里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洛商司不在这里面。</p>

这里面一切都如常，没有变化。</p>

似在告诉着她，是梦，都是梦。</p>

但不是。</p>

身上的痕迹，身子真实的沉重，清楚的告诉她是真的。</p>

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p>

除了那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p>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p>

她阻止不了，就如那份协议，她没有办法不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