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右表情极快变得正经：“嗯，有点小问题。”</p>

“什么问题，你说。”</p>

“我的人查到......”</p>

夜色里，两人聊起工作来。</p>

大致二十分钟后，祁正右说：“就这么办，按照你的法子来。”</p>

“我最近是去不了南非，你派亲近的人去处理，我要在平城这边，要去办我爷爷吩咐的事。”</p>

说着，祁正右整个人都放松了，笑道：“这一次去南东城商哥也要去，我跟你说，现在他是跟在常宁后面了，常宁去哪他就去哪，黏的紧的很。”</p>

姜尚坐到了沙发里，手中拿着酒杯喝酒。</p>

祁正右的话传来，他动作停顿，然后说：“和商哥通电话了？”</p>

“当然！”</p>

说起洛商司祁正右便整个无比欢乐：“要不是商哥，我都想不到跟你通电话，问你什么事。”</p>

听着祁正右的话，姜尚拿下酒杯：“商哥说什么了？”</p>

似很随意的问，似乎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重要。</p>

祁正右没有听出这句话的不同，照常回：“商哥都知道，真的就像你所说，知道那小子的身份，知道那小子的心思。”</p>

“但是啊~”</p>

祁正右摇头，啧啧有声：“他不想让常宁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