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丢给他。</p>

这一刻，洛商司抬眸，看这含笑的人。</p>

她在笑，笑的眉眼柔和，安然。</p>

捏了捏她的指腹，说：“笑什么？”</p>

他捏的力道不大，但常宁能一下的感觉，似在对她笑他的小惩罚。</p>

常宁脸上的笑浓了：“你早便知晓孙家的情况，知道的应该比我们都还要多，你心里应该怕是有人选了吧？”</p>

他问她，不过是想听听她的想法，孙家整个情况，整件事的脉络，她相信他心里早便有了答案。</p>

洛商司没说话了。</p>

常宁看他这凝视自己的眼眸，里面深色看不到底，你永远不知道他的底牌，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做什么。</p>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肯定。</p>

他心有城府，要做一件事，必定是早便盘算了的。</p>

洛商司指腹摩擦手中的柔夷，缓慢的，然后张唇：“心中有人选，但还不确定。”</p>

常宁诧异了下，他也还不确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