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指腹动，收回手。</p>

去衣帽间拿了衣服出来，去盥洗室。</p>

房间里的一切变得安静。</p>

常宁眼睛闭上后便没再睁开，尽管她脑子很清醒。</p>

盥洗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然后是吹风机的声音，盥洗室门打开，洗漱好收拾好的洛商司出来。</p>

他看床上的人，来到床前，揭开被子躺下，把她抱进怀里。</p>

常宁没有挣扎，没有推拒。</p>

她任他这般举动，眼睛始终没有睁开。</p>

很快，灯熄灭，黑暗把这里面包裹。</p>

一切静宁。</p>

“那一晚我看到了一支香，就在那个房间，是因为那支香吗？”</p>

黑暗里，常宁突然出声。</p>

洛商司抱着怀里的人，下巴搁在她发顶，眼眸闭着。</p>

但随着这淡静的话落进耳里，他眼眸睁开，说：“嗯。”</p>

常宁安静了。</p>

好一会，接着说：“大概什么时候会好？”</p>

洛商司说：“可能半月，可能一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