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的多清楚？不是巴不得远离我，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最后一次......”</p>

程安宁盯着他看，想从他脸上捕捉到他是违心的，有难以喻的苦衷，不是故意赶她走的。</p>

然而他一点机会都不给，毫无破绽。</p>

她很佩服他的心狠程度，是她永远达不到的境地。</p>

“周靳声，事不过三，我最后一次问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p>

结果不出意料，周靳声完全冷漠的一张脸，没有任何波澜。</p>

程安宁所感受到的疼痛远远超过自己能承受的阙值，喉咙涌上一阵铁锈味，胃里在翻搅着，接着恶心涌上来，她承受不住小跑进洗手间呕吐，呕吐持续很久，吐到后面只有胃酸。</p>

一晚上没吃东西，没东西可以吐。</p>

在她进来的同时，周靳声跟了进来，站在门口，问她：“要不要去医院？”</p>

他是算关心吗？</p>

程安宁不知道，她洗了把脸，抬起头看到镜子里面目全非的自己，毫无形象，跟过敏一样，她扶着洗手池调整情绪，过了会说：“如果我说有你的孩子了，你要我打掉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