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进了电梯才敢回头看，没人追上来，心脏还在狂跳。</p>

一切都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p>

......</p>

到了医院，赵露逮着秦棠问：“你今天怎么慌慌张张的？”</p>

“没有。”</p>

“没有吗？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不对劲。”</p>

赵露还凑过来闻她身上的气味，“你喷香水了？”</p>

“没有。”秦棠从来不喷香水，做这行工作的时候最要也不要喷香水。要是遇到患者对香水敏感的，可能诱发其他问题。</p>

“那怎么身上一股香水味？”</p>

“可能是我用的洗衣粉比较香吧。”</p>

“是吗？什么牌子的，味道挺好闻的。”</p>

赵露嗅个不停，秦棠低头闻了闻，没闻到什么味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