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担心她身体没有恢复好，关心问她：“你要注意休息，别太累。”</p>

“我明白，对了，钱先还给你。”</p>

“这么快？”</p>

程安宁的眼神有片刻躲闪，喝口水掩饰不自在，随即说：“我小叔知道我流产的事了。”</p>

秦棠惊愕，“......”</p>

“是我太小看他了，那天从警察局回去，他看出我不舒服，查了我那天的看诊记录。”</p>

秦棠差点忘了周靳声是律师，日常打交道的人际圈子十分复杂，他要没点手段本事，不可能混到现在的位置。</p>

“他大概也没想到我会意外怀孕，我也以为那天来了生理期就没事，不用吃药，结果......”</p>

程安宁重重叹了口气，到底是年轻，没有这方面经验，“那天晚上我还骗周靳声说我之前有过其他男人，我的第一次不是给的他。”</p>

虽然说女孩子的第一次总归是比较有意义的，程安宁不说真话一来是怕男人的劣根性拿了女生的第一次会鸣鸣得意；二来是怕周靳声觉得她会赖上他。</p>

结果被周靳声冷冷揭穿，拿出染血的床单照片给她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