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温聿风的外婆是你的病人？”</p>

“我是管床位的。”</p>

“他不找你们上级医生，找你聊他外婆病情？”</p>

秦棠解释：“上级医生去吃饭了，他可能找不到人，才找我。”</p>

他靠得很近，留给秦棠的空气都稀薄了不少，她的手都不知道放哪里，才几天不见，好像又有点距离感。</p>

果然情侣还是得见面的，不然怎么会那么多异地情侣处着处着就淡了。</p>

“除了聊他外婆的病情，还有聊其他的么？”</p>

秦棠如实回答：“没了。”</p>

张贺年的视线无声无息，喜怒不明的，像是光透不进来的深海，窥探不了，他好像挺在意她和温聿风来往的事，虽然知道他们是医生和家属的关系，再没其他关系。</p>

秦棠怎么想的，他清楚，温聿风怎么想的，不确定。</p>

都是男人，男人有时候心思是很龌龊的。</p>

也有可能是占有欲在作祟，他的占有欲很强烈，有个周楷庭都够他吃一壶了，还来个温聿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