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p>

“张夫人。”</p>

张贺年也这样称呼张夫人。</p>

秦棠犹豫几秒，有种直觉，张夫人不会就这样作罢，刚刚从张家出来得太过顺利，没有人拦着，不像张夫人的作风，尤其张夫人是要安排她出国的。</p>

秦棠沉默，心跳剧烈加快，不知道该不该说。</p>

说了，万一激怒他们母子之间的矛盾，张夫人真找她母亲麻烦怎么办？</p>

她不敢拿母亲做赌注。</p>

只能摇头，说：“没有。”</p>

张贺年拧眉，“她就关着你？其他什么都没做？”</p>

张贺年不相信，只是关着秦棠没必要，不符合张夫人的作风。</p>

而且这几天他确实忙，否则不会疏忽秦棠的异常。</p>